Jam一下之夜影片
John on tabla and djembe, Mark on guitar, Hue on drum set, Icheng on swaramandal
即使是喜歡音樂的房東Annette&Bruno也受不了震耳鼓聲.
某天大概是被搞得精神耗弱,住在樓下的他們衝上來脫口而出
"we have to live too..."(我們也要生活阿...)
此話一出好像又怕傷感情, 法國佬Bruno綿綿不絕的解釋其實他也喜歡我們的音樂的阿(十分鐘後...) Annette接著補充,那不然,晚上七點以後有需要就到我店裡好啦.
於是促成了我們到灰姑娘出租店Jam一下的計畫.
<碎碎念單元>
我不得要抱怨這幾個男人動作實在很慢.
約好七點開始. Hue下午先跑來24 Partridge Rd.用我的電腦找工作,順便充電一下手機,
再嚐嚐我炒的泰式河粉. 七點半了,去他家載他的一整套鼓. 八點了,終於開始set up. 接著去接mark,繼續set up. 九點了. 捲根菸, 聊聊天. 九點半了. shall we start?
每jam一個段落,再捲根菸,灌幾口啤酒. 聽聽剛剛錄的段落. 就這麼JAM到一點.
不知怎麼我累得像木頭人阿...
2011年5月14日 星期六
2011年5月11日 星期三
Rest Bay
寬大腹地的海灘映照著天光, 人影像是行走在雲上.
烏雲緊壓著遠方的地平線. 衝浪客等待浪頭.
海浪把泡泡隨興灑上灘頭, 胖嘟嘟的海草若無其事的躺著. 貝殼任性攀附在岩石上.
礁岩的線條挑動好奇心 像果凍的貝類生物藏在縫隙裡 手指忍不住探探牠的反應.
2011年5月9日 星期一
每日一辭: 獾的屁股
獾屬 哺乳綱 食肉目鼬科 英文稱之 badger
週末去Rocking Chair看Mark的樂團.
Mark是John的麻吉.交情好到有他家的key可以隨時pop up不用事先通知.
Mark的樂團 Cakehole Presley是一個三人吉他樂團,在Cardiff有一群中年死忠粉絲追隨著.
主唱Chris是個已經做阿公的型男, Mark是個有六個孩子的全職街頭藝人,吉他獨奏的長髮Andrea聽說有多年的海洛因毒癮,
Mark在前一晚上邀我們在他們開唱前表演. 於是我們在當晚七點多到場開始set up, 做sound check.
因為現場沒有音控, 我們花了很多時間調整.
九點了, 人潮漸漸湧現. 氣氛開始熱起來. 九點十分, 我們上台開始表演. Mark也一起在台上做吉他即興solo.
先是發現我的琴太小聲了,接著出現擾人的回音.Cakehole Presley的樂迷不斷湧近, 高分貝寒喧. 我發現我快聽不到我們的表演了.
眼睛掃瞄著觀眾, 掃描著台上其他人.我不確定還要不要繼續.
兩首曲子之後, Andrea走上舞台說, 真抱歉老兄, 我們恐怕得開始演出了.
真是糟糕的演出經驗. 我走下台, 很不舒服.
三個中年男人抱著吉他上台, 氣氛熱烈. 而我只想出去透透氣.
"can we get a spliff?" 我第一次跟John要菸.
我們散步到河邊去.
風很冷. 河面上的樹枝倒影搖曳著.街燈也隨風不規則扭曲.
一群海鷗盤據在夜空發出不怎麼悅耳的叫聲, 好像進行某種集體儀式.
"Honestly, I feel like shit"
John正捲著菸, 伸出手拍拍我的背.
我再次向他確認, 在這樣的場合,是不是大聲聊天不管台上演出,是合乎情理的?
答案是肯定的. 他也同意, 我們不應該再在這樣的場合演出.
這個夜晚出現的人, 大多為了和老友敘舊, 很多人藉口買醉, 跟著音樂狂歡.
回到現場, 步伐蹣跚眼神漫漫的人果然也多了. 台上台下氣氛進入高潮.
我只覺得很疏離. 我只想回去吃我的生日蛋糕. 只想滾回被窩.
將樂器送上車後, 我在門口等著離開.
一個流浪漢造型的醉漢撲來想給我一個kiss goodnight. 我側過身將他推開.
"Badgers arse! " (老娘不爽給獾的屁股親啦!)
註: 英國人拿獾的屁股來消遣一個人的長相.
例如, His face is as ugly as badger's arse. 可說是serious insult.
除非想挑釁, 使用上請格外小心.
2011年5月7日 星期六
啤酒,電音與灰姑娘服裝出租店
clifton street 是一條大約五百公尺很local的商店街. 有超市,理髮店,指甲沙龍店,pizza店,藥局,慈善二手商店,肉纇專賣店,蔬果專賣店 便宜貨專賣店等. 就在路口有家不起眼的服裝出租店 -Fancy Dress Shop, 有點像西門町漢中街的灰姑娘. 裡面過分擁擠的陳列著各種扮裝戲服和面具--吸血鬼,小護士,阿凡達等. 是那種你不太會多留意的店.
女主人Annette一頭金髮混著銀髮的短髮.永遠穿著有側袋的工作褲. 我們同住在24 partridge road 屋簷下. 她是我的房東. 據說10年前的電音年代, 24 partridge road夜夜笙歌,盛況空前. 傳奇性的DJ在此出沒,來訪的客人從後院擠到前門進不去. 不久前復活節的週末, 她在後花園舉辦了六十大壽電音party. 我很三八的用毛筆寫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送給她. 現在貼在廚房的牆壁上, 我想她應該喜歡吧.
Annette的灰姑娘出租店平時冷冷清清賺不了什麼錢.到了周六的夜晚就不一樣了.
週六在鎮上Floyd Pub舉辦的Flapsandwich DJ因為音量問題和店家喬不攏, 節目就這麼取消了. 冒雨來的很多客人因此傻眼. 人聲鼎沸裡有人傳話活動要移師到Annette的灰姑娘. 大家也就聳聳肩,抽根菸就上路了.
店裡的客人都是彼此熟識的老朋友. 氣氛熱烈也很自在.
我怎麼有點懷念起海產店小圓凳和台啤來了.
女主人Annette一頭金髮混著銀髮的短髮.永遠穿著有側袋的工作褲. 我們同住在24 partridge road 屋簷下. 她是我的房東. 據說10年前的電音年代, 24 partridge road夜夜笙歌,盛況空前. 傳奇性的DJ在此出沒,來訪的客人從後院擠到前門進不去. 不久前復活節的週末, 她在後花園舉辦了六十大壽電音party. 我很三八的用毛筆寫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送給她. 現在貼在廚房的牆壁上, 我想她應該喜歡吧.
Annette的灰姑娘出租店平時冷冷清清賺不了什麼錢.到了周六的夜晚就不一樣了.
週六在鎮上Floyd Pub舉辦的Flapsandwich DJ因為音量問題和店家喬不攏, 節目就這麼取消了. 冒雨來的很多客人因此傻眼. 人聲鼎沸裡有人傳話活動要移師到Annette的灰姑娘. 大家也就聳聳肩,抽根菸就上路了.
進去這間只做熟客的illegal drinking den,或說, 灰姑娘地下夜店, 得先敲門. Annette拉開黑幕露出臉來帶著"你們來啦"的淺淺微笑. 穿過黑幕, 走進一扇門, 這才感覺真的來到了夜店. 隆隆的樂聲, 渺渺煙霧 (當然不會是效果水煙),牆上掛著霓虹燈. 戲服商品撤到一旁蓋著布. 兩張圓桌八張椅子, 兩張皮沙發. 一個小冰箱裡數不完的啤酒. 兩個DJ摩拳擦掌.
店裡的客人都是彼此熟識的老朋友. 氣氛熱烈也很自在.
我怎麼有點懷念起海產店小圓凳和台啤來了.
每日一辭: 母雞和雄鹿
週六夜晚難得到鎮上. 經過變裝皇后(drag queen)夜店時目光不禁停留在一群身穿粉紅TShirt,迷你短裙頭戴小皇冠正在店門口抽菸的女孩.
"That's a hen night!(母雞之夜)" John said.
這才發現其中一個女孩穿著白色辣妹裝頭上別著白紗(a wedding veil)
原來, 那是一場女生的告別單身派對.
"那男生呢?" 我問.
"a stag night." (雄鹿之夜)
奇怪了, 為什麼不叫公雞之夜 (rooster night)?
"雄鹿聽起來比較有雄風" John回答.
有嗎?
"That's a hen night!(母雞之夜)" John said.
這才發現其中一個女孩穿著白色辣妹裝頭上別著白紗(a wedding veil)
原來, 那是一場女生的告別單身派對.
"那男生呢?" 我問.
"a stag night." (雄鹿之夜)
奇怪了, 為什麼不叫公雞之夜 (rooster night)?
"雄鹿聽起來比較有雄風" John回答.
有嗎?
2011年5月6日 星期五
每日一辭: Spanish Plume
下午在朋友家的後院, 突然飄起了雨. 我們跑進廚房躲雨.
"Yeh-Hey, first drop of rain on my head since I came,"
" You've been lucky, haven't you." Said Joe.
在英國的四月天,天氣出奇地好. 每個人看到我都說, "you are certainly a lucky girl"
Joe興奮地從探頭到後院, "Common, where's the thunder rain."
"Thunder rain? "
Joe說英國幾乎天天都是綿綿細雨地drizzle.
That's probably why British people love to talk about the weather.
不過 今天的雨來頭不小, Joe興奮地解釋著,
"It's the Spanish Plume"
事情是這麼發生的. 當來自西班牙的暖鋒飄到英國本島遇上了大西洋冷鋒, 熱對流效應暖鋒迅雷不及掩耳大動作爬到冷鋒頭上, 因此產生雷雨.
晚上11點Joe傳來簡訊, "the thunder has started."
"Yeh-Hey, first drop of rain on my head since I came,"
" You've been lucky, haven't you." Said Joe.
在英國的四月天,天氣出奇地好. 每個人看到我都說, "you are certainly a lucky girl"
Joe興奮地從探頭到後院, "Common, where's the thunder rain."
"Thunder rain? "
Joe說英國幾乎天天都是綿綿細雨地drizzle.
That's probably why British people love to talk about the weather.
不過 今天的雨來頭不小, Joe興奮地解釋著,
"It's the Spanish Plume"
事情是這麼發生的. 當來自西班牙的暖鋒飄到英國本島遇上了大西洋冷鋒, 熱對流效應暖鋒迅雷不及掩耳大動作爬到冷鋒頭上, 因此產生雷雨.
晚上11點Joe傳來簡訊, "the thunder has started."
人物速寫 Defective Collective Hue
Hue是個高大的鼓手.臉色有點蒼白,講話急躁.坐下來不久開始講起諸多不順遂的人生遭遇.14年前Hue和John在同個樂團DefectiveCollective . 聽Hue叨叨絮絮說著團員間的紛爭,這兩個近中年的男人自嘲,唉,經營樂團好比婚姻阿,有時候你明明愛這個人卻也恨之入骨. 菸熄了,therapy session終告一段落.
Hue帶來了一個單鼓Snare,john另外替他安裝了神奇的electronic drum pads. John用Djembe和tabla給了一組三拍子的節奏, 就這麼開始jam了. 古典印度音樂加上rock drummer的搖滾節奏,真是過癮. 特別是在vocal複雜的即興樂段,Hue用緊密的鼓點回應著.好玩地是在結束第一段,我們大聲嚷著wicked!that's fabulous! when Hue did this and that.... Hue只笑著說,阿我做了什麼了,我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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